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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招聘网最新招聘(二十三岁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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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5-27 19:30
  • 龙泉小编

高安招聘网最新招聘(二十三岁这年)

16年10月

被调到东莞有段时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朋友,国庆放假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于是在地图上找了几个看起来是景点的地方去逛了。晚上打电话骚扰了一些朋友,倒还是安稳的过去了。

15号下班中午就从东莞回深圳,16号到婷爷家看她展示厨艺,下午逛了一下深圳这边大型的毕业生双选会,倒什么都没投,晚饭约了子淇、斯临、炎林一起吃饭,提前庆生。当晚赶火车回东莞继续上班。

在深圳同寝室的同事也被调过来,嘱咐他有家单位比较难搞,需要耗费太多时间精力。对我来说,如果放弃这家,完全可以剩下很多精力来解决其它问题,不过看起来上面并不想放弃。

20号想着难得过生日,下班之后就跑到万达广场赶最早场次的电影,买了一个小蛋糕庆祝一下。

盘算着到东莞有一个月了,完全看不到任何动静,于是和总公司交涉了一下,月末调回深圳了。

我每天都不知道自己几点能下班,有时候天会比较冷,但是没有带多少衣物。情绪出奇的少,倒有点想笑,在的时候在意了很多琐事,走了又赶忙都忘光。

第一份工作

毕业来深圳之后就在这家公司,上着夜班,凌晨两点上班,如果事少,兴许7点就能回,如果客户要求留人干活就得做完事才能回,最晚有可能会要到中午才能下班。

有段时间在龙华新区的一家幼儿园做事,从边上用铁制的电梯将菜运到6楼,隔壁的一个大爷过来闹,说影响他休息,是我还没来之前就投诉过几次了。说的话比较重,当场就打了报警电话。我看这个样子就自己一个一个爬楼梯搬上六楼去了。好不容易弄完,派出所还没来人,我就走了。

大爷认为这个建在幼儿园边上铁制的楼梯和电梯是违章建筑,幼儿园厨房的师傅则说是大爷眼红这块地地,想借机讹钱。到底怎样,我不知道。

第二天来,幼儿园让我从楼梯搬上去,不过也没做多久,同事请假结束接替我,我则回到学姐的质检室做事。

在质检室到轻松许多,主管是同校的学姐,上班时间只需要2点到5点,16点到18点就可以。之后就被调到东莞。

从东莞回来之后没有跟着学姐做,而是继续送菜,只不过工作量大了好多,要帮着单位做事,择菜削皮还好,如果是弄鱼的话,那就难受了。虽然客户单位对我比较照顾,会让我一起吃个早餐,不得不说中心区幼儿园的早餐水平还真是高。

后来受不了,请辞,按流程要1个月才能离职。期间总助指着某些日程的单子问我这活也多?

辞呈提交半个月,实在受不了,加上连续几天做到中午头脑有些发昏,翻出公司旧账发了一份朋友圈,第二天总助就约谈。意思很简单,让我赶紧走,但不是因为受到我的威胁,而是认为我人品有问题。

后来有一直想走的同事问我怎么这么快走了,我就照实说,他也想试试,我说别,我这两天累得有点头脑发昏。

本来当天就该走的,把婷爷叫过来帮忙搬东西,但是前台和行政没协调好,一个让我等两天,另一个诧异我怎么还在又叫我明天一早走。所以当天请婷爷吃个饭,第二天又叫婷爷过来,帮着一起把东西打的运到了斯临住的地方。

婷爷

婷爷是大学的朋友,老家也比较近,比我先到深圳。刚到深圳的时候,她告诉我要多花点时间找个好工作,他们都是找了一个多月。我也没想太多,对外面都是一头懵,第二天面试过了,就直接上岗了。

虽然住的有些偏,但偶尔还能约着婷爷一起,还不至于太过孤独。后来想来,大抵是因为那段时间她也遇到工作方面的问题,所以才有机会能走得近一些吧。她与我说过一些,不管是那时还是之后,可我又不是她,也看不到她的经历,体会不到更多的委屈。木讷的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开导她,当然她也并不需要开导。

后来她由于一些纠纷申请了仲裁,但所幸有个好结果。休整了一段时间,又投入到建设祖国花朵的伟大事业当中去了。

也是在这个时刻,与婷爷的差距就日益增大。工作更加的忙了,但也有一个更好的收入,可因此不再有多少相聚的时刻。收入的差距所导致生活圈的变化也让我们的距离更远。

婷爷的未来还是一片光明的,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也在为着这一些期待努力奋斗。曾经我俩交流过要不要回宜春,我想现在她已经有答案了,我则还在混沌当中。

饶的经历让人有点压抑,我找婷爷微信的时候,她说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委屈,别人觉得事小的在当事人身上可能就不是小事了。她是在宽慰我还是说给她自己呢,我也不知道。

手机

到半岛花园下车,和婷爷走到楼下,突然发现我手机不见了,很慌张,联系滴滴客服要到司机手机号,询问之,说是没有看到。打自己手机一直是无人接听但就是不关机,接着只能让婷爷通过微博联系到还在上班的斯临,要到具体楼层和密码。

在房间里把我支付宝、微信、手机号之类冻结之后睡了一伙。醒来准备去派出所报案,先是上网看看地图,想到手机自带的防丢失功能就进VIVO的官网看看,发现有定位之类的功能,就随手按了一下,然后显示手机在竹子林某小区附近,接着手机就关机了。

出来找派出所,先是找门卫、警卫点问了一下, 然后让我去派出所,因为没有手机,还是费了一番周折。其实心里是胆颤心惊的,那时候离职工资还没到手,自己身上的存额并不多,手机是新买的,那时候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好像混不下去了。好像只能回家了,好像自己并不适合在大城市生活。

在派出所,民警告诉我遗失的东西很难找回来,找到了也难要回来。最多只能帮我打个电话问问司机是不是真的没看到我手机。我说我手机设置了防丢失联系人,如果有人换卡,新卡就发短信给我爸,那如果这个号码和司机的号码是一样的,就说明是司机拿了,这样能不能找回我手机?民警给的答复还是很难。我就回去了。

在家又打开VIVO的官网,发现手机开机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把屏幕给锁了,并获取了强制解锁屏幕人的照片以及新卡的手机号和定位。斯临回来后借他手机联系过去,问他的样貌和所在地址是不是我获取的这些,但他还是否认拿我手机,于是我就说:『这样啊,那我明天去派出所报案,可能到时还要联系一下你,希望你配合一下』,他说好。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号码打过来,是个女人,大体意思是他儿子捡到我的手机,要还给我,于是我和斯临当晚就过去拿手机,对方的意思是要给儿子树立正确的价值观。那至于手机是怎么到他们那里的,以及是否跟司机有关,我不知道。

失而复得的心情是复杂的,平时很少说话的我跟斯临讲了好久。

这部手机应该是我第一部上千的手机,当时上一部手机已经到用不下去的地步了,看中这款手机后,发现蚂蚁花呗可以分期免息付款,但我的额度只有1000,存款又完全不够,只能像家里要钱买了。

有次聊到OV是厂机(工厂)的时候,我说我觉得我自己的很强大啊,斯临告诉我因为我的是高端机。好吧,我以为起码上4千的才叫高端机。手机真的好用啊,用久了也不会卡,不管下多少应用,内存都好像一直不会少一样,还有应用分身的功能。

斯临和建兵

斯临对深圳很熟悉,家也在附近,不过毕业后来深比我晚些,在南山区租了自如的房子,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如。有次去南山找他玩,从六约出发到后海花了2个小时坐地铁,看来我工作的地方还是比较偏僻。

我跟他关系比较好,不过他跟建兵玩得更多一些,他们有一个社交圈。那时候跟斯临见得比较少,只是非常偶尔才会聚一下。直到从公司离职,就搬进他的那个小房间,那时候他和建兵有打算一起找个房子。

他们两个人聚的更多一点,我倒是很少走动,又或者是找着别些的朋友。他们的书都很多,喜欢买书。我是能够和朋友一起就很安心,虽然很少跟着他们玩。相比之前在龙岗,负面情绪少了很多。

他们眼光都挺高的,家庭条件也要好些,所以也更讲究,我就没有太多的讲究,但他们都比较迁就我。那时候我工作还不知道找什么,就打算一起找间房子,由于我是待业,所以我也跑了一段时间。当然我没有他们讲究得多,所以还是他们花的精力要多些。

斯临一开始的工作比较辛苦,还需要出差,后来换成了现在的工作。很早就说过会回长沙一趟把驾照的事弄完,知道最近才确定具体的时间,至于之后的打算,当时是说他也不知道。后来听闻,像是家里逼得紧,更好的未来。

他家在深圳附近,后来又住在福田区,之后就较少回我们的住所了。但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家人,可能是我自己的观念的问题,我觉得一般来讲就临近的父母知道自己子女跟别人合租,会约出来一起见个面之类的。不过我家里人来深圳之后,我也没得请他们一起见个面吃个饭,好像也没什么聊的。

斯临懂的东西也比较多,或者应该说我知道得太少了。他和建兵应该都算是更懂得生活的人,而我就比较俗了。他两都有很多书,虽然都是文学,包括我其他在深圳的朋友,貌似各个都喜欢读书。第一次去宜家也是斯临带我去的,第一次知道产品经理这个职位,也是斯临跟我说的。我说产品经理是什么?他说上次一起吃饭我另外一个朋友子淇就是产品经理。

产品经理

我到各个地方找着产品经理的资料,想了解一下这个岗位,后来觉得好像跟自己挺匹配的。加了一个产品百人百天的微信群,跟着一群同样相当PM的人或者就是初级的PM一起每天做一个任务。还有后来的阿混的互联网群以及硅谷堂的群、泡面小镇的群等等也是在这个时候加的。

也投递了很多简历,当然大部分都是没有回音,有次看到一个互联网农业公司,想着自己的专业,就投了,理所当然的获得了面试机会。

面试官有点强势,她问的也比较专业,而我都答不上来,她问我怎么看待小米公司?我当时对小米的了解大抵仅限于小米手机吧,她告诉我小米有一个生态链。

后来去了解才知道小米和雷军在知乎的地位,以及小米的生态布局、饥饿营销等等,知道了供应链危机以及生态链布局和小米手机的关系。但我以前从来都了解过。

有人在群里告诫我,深圳是不愿意培养新人的,让我先去二三线锻炼几年再来深圳,可我连龙岗都不愿意呆,又怎么肯去其他城市呢。

那时候面试的公司好像没有多少,但找的时间还那么长,后来一家做微信商城的老板也给了很多建议,他让我先做一段时间销售,看成果再考虑转产品,我就答应了。

面试

找第一份工作的时候没有怎么挑,因为啥也不懂。所以再找第二份工作的时候又走了另一个极端。有次还没离职的时候下班就去面试了,到了发现时培训机构,倒是没搜到什么负面新闻,也聊了一下,其实程序猿这种工作我还是觉得可以的,但是资金还是不能支撑。即使学费可以贷款,但这几个月的时间吃住也成问题,所以就没考虑。

之后又遇到一个培训机构,就看起来像是骗子公司了,比较强势,我说之后想往产品经理发展,她问我这是什么职位,又断言我想做实业,我满脸写着疑问。

更多的应该是找销售的公司吧,去了一览英才网面试,聊得比较深,他说做销售很锻炼人,不管做什么都应该先做下销售。我说既然自己已经有目标了,为什么还要在其他岗位上耗费时间呢,为什么不就从想做的岗位慢慢做起而要先做销售呢?后面聊到错误的观念,我跟他说:错误的观念不好评判,而且每个人都有一些观念在别人看来是错误的,但只要没有影响到他的工作生活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有朋友喜欢迟到,有些朋友死要面子,但他们也能活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必要改过来。面试的时间比较长,最后他跟我说他去问问产品部有没有招新人的计划,结果当然是没有。说实话,面试的套路那么多,他是不是真诚的我也不知道。

后来找运营过程中又遇到一个同学校的学姐,我想她是看到我的学校才决定叫我过去的,问了我的经历和情况,给我好些建议,她说我碰的壁本应该在毕业之前就碰完,她说她觉得学校招就办做得足够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好像过了应届生这个时间段,一切都不再具有优势了,可是那时候哪知道这些,学姐说不知道的就要去找,不知道运营的工作职责就要去了解。或许吧,校招的时候每个岗位都写了专业,于是我就盯着招园艺以及不限专业的岗位去了。我说我的思维模式是,我遇到这些问题,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其他人比如学弟学妹不用遇到,学姐告诉我这是被动型人格,希望别人告诉你怎么怎么做。学姐还跟我分析了当时接到的offer的情况,不建议我去,不过最终还是没听从,因为当时已经碰了很多壁了,不能再耗了。

还有的面试官喜欢贬低人,说他们公司实习生都比我之前的工资高,否定我做运营的想法。最后我被逼的表露说,那我也没办法啊,我看了《运营之光》这本书,也查找过很多资料,但我不觉得我看再多的会能帮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运营。我说我觉得只有真正去做了才能知道自己合不合适,才能懂得这个职位需要什么技能以及怎样才能做好它,我就仅仅依靠着一点点书以及资料也不可能有任何成长,只能先找一份工作去做才行啊。后来面试官说他们有销售部,是阿里出来的人带,招的人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从农村出来的,一心只想赚钱。这是不是套路,他是不是通过先施压让你怀疑人生,然后再抛出销售的橄榄枝引诱你,我不知道。

也有走心的面试官,同样是聊了很多。问我愿不愿意加班,我说加班我能接受,只不过两份其它条件的工作放在一起时,我肯定会选不加班的那个。最后离开的时候送着我出门,握手,说会让另一个经理来给我复试。间隔比较久,我都是通过邮件问HR,复试结束后问HR回复说觉得不合适,于是我就找了现在的这份工作,也是毕业后的第四份。工作后没几天,那位面试官发邮件给我说手机打不通让我给正确的手机号他,我说我已经上班了,不好意思,他祝我工作愉快。他面试的是不是也是套路,他和另外一个经理是不是在选我的问题上有冲突,我都不知道。

第四份工作

第三份工作离职之后,大概是花了两周找工作,这时候才真的有点样子。早先听婷爷说她朋友各项面试都安排得很好,面试完一场赶下一场,当时觉得很厉害。现在自己也能做到了。

黑历史自然成为一个巨大的阻力,给了offer的有两家,一家在罗湖太远了没去,另一家就是现在这个。

也有一些变故,我刚进去的小组的女生都走光了,同事问我说加班感觉怎么样,我说还好,起码不是996。另外一组的同事问我们两个怎么总是这么晚,我说事是做不完的,做完一个立马就有下一个了。关键是组长才是最拼的那个。大部分时间都是她最晚走。据小道消息,这个人在家也会加班到1点。

工作需要用一个软件叫八爪鱼的,一开始是我们技术写好规则,有时候我需要改一些步骤就去问技术,当时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他硬是拉着花时间跟我讲原理。就这样,我成了公司除技术以外最会用八爪鱼的人了,技术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到后来自己也要承担一些写规则帮同事解决问题的事。

另一方面需要做的事情会跟设计有关,不过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基础,大抵情况就是想做产品,找着运营,干了编辑,做设计的活。

运营

刚毕业的时候,学长建议我找些新媒体运营之类的工作,但一方面对这个没有了解,另一方面觉得自己写作水平般般子,没有考虑。后来在产品百人百天的任务中看了《运营之光》这本书,同时倩倩也是在做运营的工作,才对运营有了了解。

找产品处处碰壁,第二份工作也因为没有业绩而离开,也就想着从运营切入。找第三份工作也没花太多时间,想来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当时只是想着能先做一份运营,切身去感受学习才好。可这份错误的代价太大了,一般来说事不过三,所以第三次离职才导致找工作变得艰难无比。

接触的运营还是不多,可是认识的运营倒是不少,在双选会上进行简历测评之类的交流,关注了一览的公众号,然后又参与了一次关于运营的沙龙。想来也是搞笑,虽然沙龙上有一些运营大佬,但我并不觉得这个沙龙有啥作用。

我记得当时主讲放出一份数据,关于技术、产品、运营、设计不同工作年限的薪资,来说明运营成长到大佬之后的薪资与其他岗位差别不大甚至略高,从而得出运营是个有qian途的岗位。我作为一个对数据还有一点认识的人就觉得很搞笑,因为虽然工作到十年八年薪资差不多,但这之前的收入差是变成资产差随时间增大的。我就按照他给的数据计算了每个岗位30年左右的总收入,并跟他们说,数据是由欺骗性的,这还是没有计算理财的结果。

也知道了一个叫反中搜联盟的组织,知道公司是怎么给商家画大饼的。

接触多了才懂得,很多初阶运营都会遇到一样的问题,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也许只有大公司已经形成一定流程的才能更好让初阶运营成长。而像这些沙龙课程之类的,就是看准了初阶运营的困境,并想从中赚钱。

那时候要做自己的公众号,也加入了一些新媒体的群,很多微信公众号新媒体看起来懂得比当时我还没怎么管公众号的我要少,他们很多都是四五线小城市的新媒体,靠着蹭热点吸引小城镇的人打广告赚点外快。

公众号

最开始建公众号是因为工作需要,第二个公司业务是微信商城,需要了解一下,建好之后管得少,偶尔发一些文章。后来一个自媒体微信群教人怎么拿原创,恰逢那段时间离职,就花了五天拿到了原创资格。

后来想着能不能运营一下公众号,如果能做起来,以后找工作也有帮助吧。考虑到很多公众号都是建了一段时间就没管了,所以就花了点时间做了定位,并且储备一些存稿。

选进化心理学作为题材,一方面自己接触的比较早,另一方面仅有一个公众号跟我是一样的定位,貌似是大学的一个社团小组之类的。那时候跟饶聊进化心理方面的事,大学期间就已经推荐过这本书给她,但她还是比较喜欢文学。

考虑到微信公众号的入口比较封闭,我又懒得去做运营推广,也不太认为能做好,就多弄了几个渠道,最后发现,还是头条号靠谱一点。知乎专栏还是需要买赞才有起色。

早先,弄了一个小微信群,希望找一些朋友帮我审稿提意见。当然还是无疾而终,意料之中。红叶倒是有很多想法,我却觉得写作这种事,就像罗胖说的那样,应该算门手艺,你只有去做了才能提高。所以我觉得不管怎么样,先开始才是重要的,前期当是练笔也是挺好的。

不管怎样,做着再说。

红叶

红叶是高中同学,平时基本不联系,事实上高中同学都差不多是失联状态,大抵是归属感不强吧。

后来联系上是因为自己弄了一个早报分享群,她也加进来了,后来就聊了一下,回顾下过往,探讨下未来。她说她以为我会变得更好,但没想到还是喝以前一样固执。

作为当局者,我不知道她的看法正不正确,虽然她也属于旁观者,可毕竟接触的还是少了。

红叶的作息时间是个谜,早报群是建立的,红叶告诉我她有个群每天有早报,我就让她发了。问题的关键是,她发的时间忒早了,六七点就会发送,这让我陷入了沉思。

后来我弄公众号,她也进来了,并跟我谈一些建议和问题,我都选择性的无视了。。

有次和我爸在养猫的问题上在群里起冲突,红叶说还蛮有爱的,她爸就不会管她,她是什么情况呢?我不知道。

早报分享群

产品百人百天有段时间的任务是让我们搜集早报放到群里,那时候我突然发现还有『互联网早报』这种东西,因此也加了泡面小镇和硅谷堂的群。后来有些群友忙着没时间发,我就主动转发了。我的性格比较喜欢刷存在感,总想把自己知道的分享出去,那时候好像转发了其中一个在意的新闻到朋友圈,有个极少联系的朋友说也想看早报。于是我就每天手动转发给她。

每个任务貌似只有一两周,后来我想着要不自己建一个群分享早报,因为群是最合适做早报载体的,其他都需要好几个步骤才能看到。于是就在朋友圈问,把想进的都拉在一起了。

人比较少,有几次把入口放出去,但是会有微商之类的广告党进来,我就没有再推了。后来第三份工作中建的两个大群几经波折后还是到我手上,于是手上就有三个群,都被我用来发早报的。人数分别是43,274,436。

小群很多都是我认识的朋友,也有一些机缘巧合进来的人,每天就红叶转发,我一早起来手动在36kr筛选早报,然后把我们两个的转发到大群里面,平时看到的新闻周边的文章之列就转发到小群了,从2月下旬到现在也有七八月了。

期间也有一些波澜,由于自己和室友的失误,把房子的租期算错了,提前租了新居,结果就导致资金困难。于是就想看看能不能找人帮我们分担一下。最后在群里知道恰好一位学长来深圳,便得照应。

另有一次群友像是遇到生活上的问题,说自己有时会羡慕脑残粉,生活有盼头。我告诫他,如果觉得无聊,就想办法解决它,找朋友一起合租,养些宠物,不要让自己陷入孤独的环境中。

群有潜水的,也有偶尔发言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但我知道他们会留着,就是觉得对他们有价值吧。

那个时候,知晓了很多互联网行业的事,看着共享单车打起了大战,看着比特币病毒的狂袭和比特币的兴起再到国家对ICO的监管;看到了无人机扰航事件以及背后的利益纠葛;看到了奇葩团队的纷争;看到了贾跃亭和乐视的危机;美团、海底捞的公关危机及不同的应对方法;薛之谦和高复合再到李雨桐和薛的对抗。

大家都是凡人,不是么。

第二份和第三份工作

第二份工作从春节结束就来上班,老板是希望我能自己找到一些渠道挖掘客户,但我似乎完全没有头绪,倒是有几次看起来快成了,结果又了无音讯,还是自己水平不够。

有次跟行业前列之一的公司的销售在群里吵起来,我感觉确实是个销售的性格,但是很讨人嫌。吵得时间久了,有人劝架都被他给怼回去了,后来管理就把他T了。

接触得多了,才知道他们是怎么套路的,大抵是开讲座,宣传自己的产品,给商家画大饼、谈愿景,所以才会有很多做了又无疾而终的商家。

那时也渐渐接触更多事物,了解了很多事,想着应该从运营做起才对。三个月实习期(签的是实习表)满了之后,老板找着谈话,就被辞了。

离职不久只面试了两次,一次是互联网金融招风控专员,他们给的是5k水平希望招女生,因为女生稳定一点,男生总会想着自己的发展,问我是否考虑留下,我傻傻的以为他们的话外音是很难加薪和晋升,给回拒了,后来才知道自己真的傻。

第二个面试就是运营了,老板比较会画大饼,进去同事讲他们给别人面试就说整栋大楼都是他们的,自己也听老板说爱奇艺都是他们集团的,虽然我没查到一丁点的联系。我当时知道自己换了两份工作已经算是小黑历史了,用企查查查资料看到公司也成立3年了,没有看到负面新闻,老板说会带新人,而我就是想要先接触运营的工作才好,就没有再接其它面试直接接下了,也没有管那个丑爆了的主页。

总之能接触到运营的工作还是好的,我心比较大,没有在乎为什么成立了三年感觉一切都是新的一样,没有任何资源存留之类的问题。后来公司跟另一家港澳出身的公司谈合作,我们几个也搬到那家公司呆了一下,我觉得事情发展的方向还是不错的。但后面谈崩了又搬回去了,在我们看来就是老板的问题,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也就是在那一刻,自己才有了强烈的危机感,来的早先的同事告诉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机会,都没抓住。

到了7月初,老板跟我们说自己要当那家公司的高层了,但是我们几个的水平还不够,带过去不好安置。想考验我们一下,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不发底薪,随我们怎么搞,利润对半分。那时候我的资金并没有好转,这种方式对我来讲压力很大,过了一周我就走了。我跟同事说自己觉得不可能跟那家公司还有后续。

不管怎么样,7月份没得工资,又向廖借了点钱过渡。到月末的时候接到下家公司offer的时候,上家公司的同事告诉我,老板说那家公司违约,他们被遣散了,不过老板还是不想解散公司。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经济危机

经济危机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第一份工作是包吃包住,所以离职的时候余额其实是有6K+即使减去花呗欠款也有5K+,那时候回家了一趟,回深圳后又去租房子,押二付一,所以到春节回家的时候,是没有多少钱了。考虑到房租的问题向我爸要了4K,我爸说最后一次给钱。

春节结束,工作了,一切还OK,起码能活着。三月迎接猫咪小三花,由于疏忽坠楼死亡,为了给原主人交代,自己花钱火化,一重压力。租期计算错误,押金没有退并且还要交一个月房租,新租处也要押金和房租,资金链直接断裂。于是找新华圈的朋友借钱,再加上我们三个共同朋友的钱还是挺过去了。后来又遇到电脑主板损坏,屏幕损坏,又是几重压力。

7月份因为公司没有底薪,即使我离开的早,但找新工作还是花了两周,又是资金断裂,于是又借钱。

或许我就处于那个书中所说稀缺的状态之中,一丁点的波动都会让我面临危机。

在深圳毕业两年内可以通过毕业生渠道很容易获得户口,如果有户口交过社保又是本科以上就能领取租房补贴,关内本科是15K,后来宝安龙华那边还会另外补助,共有3K。对我诱惑力很大,毕竟拿到的话可以直接让我跨过这次危机,可是那些工作我都没有拿过社保。现在的工作稳定下来,也在弄户口的事了。我爸是想我回去,说我不一定会定居在深圳,也买不起房,不要为了这一点点钱就把户口迁过去。我说家里不支持就算了,不要阻碍我,现在混得惨有很多原因就是因为没多少钱,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去择业,只能谁要就去谁那。

小三花和一生

阿混的群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好像阿混就为了赚那点入群费。

有天看到群里有人找领养猫的,我两位室友当时都想养猫,于是我就联系过去。

猫是三花色,所以叫它小三花。44不是小三花的主人,不过她家经常有很多猫被寄养。主人玉婷是一个对待宠物要比平常人更加上心的主。所以谈妥到接小三花又花了些时日。

小三花当时只有两个月大,很活泼,带回家就比较闹腾,喜欢在我的床上跳来跳去。

可是,小三花在家的第三天,就因为我的疏忽跳到阳台栏杆的空隙中失足掉下去了。看着小三花的尸体,立即联系玉婷,联系不上,又联系44,告诉她这个消息。

玉婷是非常生气的,她对宠物的感情是比一般人要强烈的,那时候还想着周末签领养协议。处理猫的尸体可以去卫生所和其他垃圾之类免费一起焚化,但是没有骨灰,也可以去各种宠物火化处理地单独火化。玉婷想带着骨灰走,我就隔天请了半天假找了一家单独火化获取骨灰。

是在太抱歉了对她。那时候第一次见面,44还说看着有没有机会撮合一下,我说哪有见一次面就看对眼的啊。后来这件事发生,自然就没怎么联系,不过44和玉婷都没拉黑,后来玉婷只是很少出现在我的朋友圈评论中,有一次进了公众号的审稿群,那个群无疾而终。

室友不再想养宠物,我还想养,搬家之后又领养了一只狸花猫。之后养猫的很多用品都是托44照顾的,因为她比较喜欢屯粮。不懂得都问她,她非常照顾我,总是少算我的钱。有段时间玉婷和她住在一起,小三花的母亲又生了很多小猫,都在44的屋檐下。过了一个月44跟我说,自从我的事发生之后,玉婷对领养人的要求更高了,一个月没有一只猫被成功领养。她两吵了一架。我不知道怎么回应,挺不好意思的。

室友不再想养猫,所以狸花猫由我来照顾,我给它取名一生,希望它能平安过完这一生,当然在加上三个宅男就成了三宅一生了。但是我基本不这么叫它,因为叫起来很诡异,一般我就叫猫妖,或者就喵的一声。

一生还是很强悍的,喜欢咬人,逗它就开咬,只有它吃东西或者睡醒打呼噜(说明很舒服)的时候不会咬人,但喜欢舔人。一开始喜欢舔我脖子,我倒是由着他,后来我为了保护受伤的脖子不让它舔,补偿了我的手掌。

它总会找到逃出去的出口,如果有的话,有次一早醒来没看到一生,请了半天假找了几圈才发现它跑到楼顶门口趴在那里。后来又越狱几次,约莫着是因为发情的缘故,几次才找到它钻出去的地方是窗口猫网的边缘。但已经合不上了,就把窗户给关上了。后面几次它不在楼上,而是在楼下放电动车的小屋里面,而我没有钥匙,只能从一个洞口拉它上来,但是它经常不肯到洞口边上。

第二次越狱的时候,没有在楼顶看到,一天没回家,就按照网上的剪刀大法去找,最后很晚的时候发现在小黑屋给拉了上来。学弟说不知道剪刀大法是什么原理,我说就迷信啊。不过是求得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室友是只要被猫抓咬伤就会去打狂犬的人,我则不是,我属于那种一定要知道背后的机制,针对这种机制决定行动的人。我爸跟很多家长一样,反对养猫,理由也跟很多家长一样,会传病。我其实一开始很不理解为什么被抓伤也要打疫苗,完全没道理啊,我跟44说医生有时候会怕麻烦以及有利益关系会让病人打疫苗。利益关系就不用说了,就好像很多病其实不忌口,但还是会跟病人说要忌口一样,就是怕病人找麻烦。44跟我说养猫不避免被抓咬,要是回回都要打针还是不要养了。

我特地去了解狂犬病毒的传播机制和弓形虫的危害和生活史,知道家养宠物不被发病动物咬是不可能患狂犬病毒的,只有已经发病的动物唾液中含有病毒咬才会被传染病毒,所以才会有十日观察法。知道只要你不吃猫屎也不会通过猫感染弓形虫,以及弓形虫不能损害成年人的健康。所以被猫弄了很大的伤口我也只是用双氧水和碘酒消消毒而已。我爸还是觉得我不听话,我说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会回去。最后抛出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猫抓病,只有百度那少得可怜的资料。

租房

还在斯临小房间的时候,那时候是12月,跑了一些地看房子,后来建兵找到了下沙的两间房子让我两去看看,有一家是租客回家休产假,给我们要转租5个月,并且还便宜了一些,对我们来说是很好的机会,当即就订下来了。

转头跟斯临说,回复一下之前的中介,说已经找到房子了。还是要礼貌一点不是。

房子还挺好,我那时候待业在家,就做做饭,虽然不好吃,我口味也有些重,放调料不知轻重。有次叫炎林和婷爷来家做客,结果还让婷爷帮忙打手做饭。。饶来我家比较多,想来还是有些打扰室友。

12月开始租,租期5个月,所以应该是5月到期,但是不好意思,我们全都以为是4月到期,没有人怀疑。4月份在白石洲找到房子,借钱交押金和房租,想着到了25好退租就可以换钱,结果等来二房东问不是还有一个月么。于是经济状况徒然紧张。那时候还是让学长帮忙过渡了一个月。

那时候新租的房子是空荡荡的没有家具,我们又要添置家具,为了省钱,柜子是纸柜,热水器是二手的,冰箱本来也是二手的但是太脏差了,就买了新的。我选了一款便宜的,买回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半自动的洗衣机。。

他们买了空调,我没有,我耐热性还是比较好的。

家里的东西比较乱,主要是我的东西乱,想来还是被容忍着罢了。

大四还跟饶有过联系,后面有次跟她发过信息,但是没回应,后来出来工作依然联系不上。就发圈问一下有没有人知道情况,后来恺哥通过他前女友、饶的闺蜜告诉饶,于是就联系过来。就简单聊了一下,不知所以的慰问了几句。

搬到斯临小房间的时候是先回去了一趟,先去了学校,后回了家。还没走饶就联系过来,说要来深圳,可以面基。对了一下时间,完美地错过了,最后还是她提前回家,见上一面,聊了一下手机是怎么找到的。

去了一趟深圳之后觉得在深圳找工作,因为天气软和,她家里人也跟大多数人一样不想她离家太远。春节结束是跟着饶一起出发去深圳,那时候还有她的朋友送她。饶是一开始透露她的故事很少,后来一次性都说完了。故事也可以算是跌宕起伏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我只是说,对于我等凡人,经历过大事都是足够宝贵的财富,丰富人生的素材。

我当然就是这么想的了,为着琐屑的事烦恼,抱怨的资格都没有,表露一点委屈都是矫情。看着别人或者千回百转或者荡气回肠的故事,也只有羡艳的份,都是他们的故事,我只能看着而已。

我说或许恺哥有办法,她说她闺蜜跟恺哥学到了很多,很感谢有那段关系。饶说上次给她送行的朋友的事,我告诉她有些事情不要做得越份了。知道她朋友的没有谈过恋爱,有过女神,以及她和朋友的关系我就可以做一份画像,只不过我没有说这幅画像的内容。后来饶和她朋友争执了一下『男女有没有纯友谊』的问题。亦舒有本书中写到,男主对女主说:一个女人认为一个男人是安全的,是对这个男人的侮辱。自行体会,我说。

饶说她同事30多岁还是单身,好像对她有意思。我说30多岁还单身,来了个新同事还挺漂亮,不有意思才怪。我也得尽早解决这个问题,以免落入他这种情况。饶说她希望找到一个完全合适的人,说我也会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可是我不认为会这样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现在,凭什么我就应该是幸运的那一个?解决问题的第一步,是承认问题的存在。

我说出了学校结交朋友的途径就很少了,像我们这种没有入各种圈的人更是没有什么机会,我说大抵只有依靠朋友介绍朋友的方式扩大社交圈吧。于是介绍了炎林给子淇和饶。

在八景,有四个正处级单位,单位里面的员工的子女很自然就会形成社交圈,饶是一家,我是另一家。我跟饶说,你看我们新华的圈子比较凝固,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牵头的,说到第一次集体照相的曲折,饶说他们矿部没有一个成型的社交圈。

我说我也许会参加一些相亲,我不想等到30岁左右还傻乎乎的去相亲,受着相亲市场的埋汰。总得主动去解决问题才是,但说着这样说,实际行动并没有多少,更像是叶公好龙,大抵是还有些可怜的自尊罢了,总想着能遇到合适的。我说我遇到的我单方面认为合拍的人目前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和饶都认识的倩倩,另一个是小两届的茜,不过大抵是因为她们情商高而不是因为我们合拍吧,她们并不喜欢我。

聊得多了,把自己很多事给表露出来了,谈到了找兼职被骗钱的经历导致大学期间没有想过实习;高中的经历习惯留后路而不是破釜沉舟;家里经济状况与之后出去旅游的关系;找工作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弯路;生活更加丰富多彩的朋友与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是怎么碰触都不会有交集的存在;自己和点点的关系与经历。很多事情从来不会说,也从来不会想,只是真到了自我表露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只是从来不想去深究,不想去回味,可是它终究会作用于自己的人生历程。

饶也是喜欢看书,也是文学,喜欢约我一起去图书馆。我表示你们有毒吧,另一个学姐也是喜欢约图书馆,可是我是那种看起来喜欢读书的人吗?虽然我看得书还是比一般人要多一点。饶喜欢看书,并且做很多事都要考虑有没有用。我说这是不对的,不能走实用主义的路线啊。我说读书并不是先然要比其他事情高等啊,读书和玩游戏、刷剧、逛街、旅游等等都一样,并没有优劣之分,可能我是边沁的追随者之一吧。后来就不叫我了,也联系的少了。不要把自己陷入一种环境中,我说我自己,也是说她朋友。

倩倩

倩倩是怎样一个存在我不知道,只是那时候生活过得心累,总会打电话跟倩倩聊,她总是能搭上话。

在东莞的时候也常常会联系,她一开始做着运营,后来又回家帮着家里做事。不能再任性下去了,她说。

生日那天送了一个手环给我。我总是需要找一个人常常联系,不能让自己过于孤单,那段时间触发点点每年一次的屏蔽剧情,就骚扰着倩倩。饶的剧情触发的时候跟倩倩也联系少了,后来又说起话的时候,她说你好久没跟我打电话了。不能总骚扰你不是,有些事还是要自己承担的,我说。

我跟饶说,毕业前想着要去杭州还是深圳,想了想,去深圳的只有倩倩一个朋友,但她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这样对她来讲也有压力吧,深圳有很多朋友在,就来深圳了。

后来好久没联系,有天心血来潮,找了一个做珠宝行业的朋友帮忙送了个礼物。

你是不是给我寄东西了,倩倩问我,没有写寄出人。我说是啊。怎么寄了两份,另一份我也不知道。好吧。

再后来,倩倩找到男朋友了,我也不好再骚扰了,希望她会更幸福快乐。她在早报群,也是潜水的,红包好像也不会点,大抵想做个透明人吧,又或者不想在我没有对她微博和朋友圈评论点赞前出声吧。

炎林和尧叔

还在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炎林和尧叔,是一个专业的,只不过他们是本部,我们是东科。会成为朋友还是有点奇怪的。

炎林是学霸,虽然他不这么认为,考研考上了清华,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应该是去北京啊,后来他跟我说来深圳了。

在深圳第一次见是我提前庆生,约了他和斯临、子淇一起吃饭。炎林的学习生涯有他自己的困扰,但我也没有什么帮助可以提供,只是每次出来会听他讲一些课题遇到的问题。他对编程、欧洲史之类的感兴趣,我比较喜欢扯量子物理和进化心理,所以我俩实际能说的话题比较少,但还是得尬聊下去。

炎林更懂得玩一些,一次约着子淇和饶一起,他建议去打桌球,他当然是最厉害的那个。游泳也很会,我就渣了,只会扑腾,不会换气,但还是想游泳,于是他在一边玩,我在另一边玩。。

我习惯给朋友介绍朋友,如果让那位面试过我的学姐来讲,大抵也会是说其实我内心是希望朋友给我介绍朋友吧,笑。所以除了饶和子淇外,其实还约过婷爷一起到家里吃饭,我是觉得他们气质比较像,然而并没有火花。

尧叔来得比较晚,有次打电话问我深圳的情况,之后就跑来了。尧叔还是比较会玩,和他朋友利用周末逛遍了深圳。尧叔有次还想约我野营,捂脸,我个宅其实不太喜欢在外面过夜。。

尧叔比较文艺,也是喜欢看书买书的,只能说我在深圳的朋友貌似都比较喜欢看书。

和炎林、尧叔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他们在聊,我就在旁边很少搭话,毕竟话题好像不好发挥,再者我平时就不怎么讲话。

家人

点点父母是很开明的,常常会跑来深圳,我爸妈就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就提了这件事。后来我妈和外公外婆就来深圳旅游了。

除夕刚好新华圈安排照相,就每跟家里人回老家,后面还是被架着回去,让我跟着表哥一家走。在表哥家睡觉,早上8点起,回头就听到我爸说我在别人家不要睡太晚不礼貌。

过节的时候,他们喜欢互发红包,我妈那边有个长辈玩微信红包发8元发成了800元,每个人都抢到很多,我也拿到72元。后来他女儿说发错了,让我们不要抢,还回去,我舅舅说哪有还回去的道理。我就加了她,把钱退回去,然后删了好友。

老家长辈的很多性格,我认为放到心理学中都是教科书级别的典型,就不说了。最让我在意的还是,到目前为止,除去还没参加高考的弟弟妹妹和亲缘关系远些的,同一辈貌似只有我哥和我是上了大学的。我哥学校好些,我差些。因为幸存者偏差的缘故,曾经我也是认为考上大学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种情况才让我清醒,最近我知道我们国家没上过高中的比例居然高达63%。在大城市生活的会更容易考上大学。

家里人都是要我回去考公务员,而我现在的状态也确实没有家里那边的公务员好,可是我怎么会肯待在八景这个地方,而大城市的公务员哪有那么好考。

我传统观念并不强,家里人希望我回去考公务员,接下来才是催婚,所以现在催婚的压力还不大,我是觉得(十八线小城市的)传统婚礼很low的,尤其是我哥结婚时候看着樟树那旮沓的司仪简直让我全身都是尴尬癌。我说我结婚可不要搞这些,但我爸的意思不行,不然份子钱收不回来。呵,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自己的婚礼并不完全属于自己。

只不过这也是我想逃离的一部分,如果在八景那块地扎根,就不免要卷入各种人际关系,我怎么会愿意呢?我是那种觉得随份子没必要,想和好朋友约定谁结婚对方都不包份子钱的人;我是那种跟别人吃饭,你怎么劝我酒我都不会喝还会翻脸不认人的人;我是那种除非仪式感以外的条条框框都不想遵守的人。但是以上我基本都没有做到,只是我想能够生存在这种环境中去。

9月9号我妈外公外婆来深圳,请了一天假,刚好一位朋友小春也有打算去世界之窗,就一起去了,还是小春更会带长辈些。我自己带的话,好像去哪里都要走路,还老是走冤枉路,我觉得宜家可以感受一下大城市的氛围,但似乎并不买账。又去了深大,海岸城之类,古镇的话甘坑太远了,就去了南头,结果没有多少可以逛的。

我觉得看电影应该比较合适吧,还不用走路,但是他们会觉得看电影浪费钱,吃东西也要吃便宜的,我倒是好不容易找了京基百纳、欢乐海岸里面的餐馆。

他们不会适应大城市,正如我不会适应小村镇一样。有什么好说的呢,没什么好说的。

党国精英

党国精英是我们新华社交圈的群名,群是似乎是舒建的,然后转给我的。他们觉得我喜欢带头,可是我怎么会喜欢带头呢。

领导结婚的时候,问了很多人准备随份子,再把情况告诉大家,恺哥觉得我没有带好头。可是这种事怎么能带头呢,虽然很多人都是觉得应该都包一样的钱以免显得亲疏有别,但亲疏有别不应该是正常情况么。我说没有人给我授权,让我全权负责规划以后谁结婚大家统一包多少或者不包,最重要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想。反对习俗的人不一定是错的,但一定是不讨好的。

恺哥在我们圈还是挺有话语权的,他的生活还是很丰富的,做什么事都很放得开。恺哥也遇到过很多事情,后来发际线变高了,把头发剃过几次,一直想剃光头的我便跟风了一次。恺哥跟我说早些回去一起干个大的,我想他大概也不会在家呆太久吧。多陪陪家里人,恺哥告诉我。

廖混得还可以,不过我猜处境会与我在龙岗相似,因为他会在群里刷存在感,我一般都是在朋友圈刷。后来我缺钱大多是找他借的,在家的时候他父母也表示过希望廖回家考公务员。

死鱼性格更大大咧咧点,如果说开谁的玩笑都要事先掂量一下的话,死鱼我是完全不用考虑的,后来死鱼也来了深圳,找着工作。多花点时间找,不要太匆忙了,我就吃了走了很多弯路,我说。死鱼是不慌的,她说她跟我不一样,我家里不管我,她没钱了家里都会资助。有份工作做了一个月觉得加班太辛苦就不干了,虽然工资还可观,但她已经不想做产品了。她说即使没找到工作也要把深圳玩个遍。死鱼是爱玩的,常常到处旅游,饶是死鱼的小迷妹。死鱼说和蓉是不熟的,但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很熟呢,总会有自己的小圈子,我说我还被胡拉黑了呢。

蓉问我会不会有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恐惧,她也不想留在八景,想着赚更多的钱,说是要和点点一起弄副业,问我有没有好的idea,我怎么会有,我说我也想跟点点一起弄副业,她说那一起啊。实际上我给不了任何实质上的建议。蓉想着能不能大家一起来集思广益,说是下次春节见面谈谈。

还有一些圈内的但是我不熟悉或者闹僵的人,比如说胡。胡那时候凌晨家里遇到老鼠,恰巧我是上夜班,就陪她说话。她说她妈妈隔天会高铁过去。我说是你妈妈借机去看你。她说她妈妈前些天来过一次,然后我就说有钱。接着就被批判了,胡告诉我年轻人不要盯着钱,她同事的反应都是她妈妈多爱女儿。后来也经历过一些事,差不多都是加深这个影响。春节回深经过南昌,我说这聚一下吧,到了南昌她说她和闺蜜有约,不好意思,发了88的红包给我。我很诧异,一般来讲不都发个几块的红包就得了么,但是我打回去的时候蠢得说了一句,要是你习惯这样的话不点开红包就会退给我了。再后来,我突然发现胡删了我的微信好友,我就用支付宝把88还给她了。

不过她们都没退群,我倒是怪不好意思的,怕是作为群主的我的存在会让她们尴尬,但估计没有人会愿意接替我的位置。还有邹和支,都是被平常人仰望的存在,虽然群里有很多人和部分关系很差。她们至少在我眼里是高冷的,也从来没在群里说过话,我有时候看着她们都没退群,也是有点安心。

蔡本来也可以被我归为社交圈中高冷的存在,我有时路过高安约面基都会被拒绝,但不好意思还是破功了。我要她来深圳试试找工作,就过来了。那天陪着她一起逛双选会,到后面我们两手机都没电了,我找了四五圈都没找到,后来她说她找了好久没找到我,对深圳不熟的她走回去脚也起泡了。后来就离开深圳了。蔡的妹妹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我不知道怎么就加上了,蔡也是后来告诉我的,有次我在她妹微博下留言说多话,她妹跟我说我们很熟吗?后来有问题问蔡,才让我问她妹,我说不要。蔡有个特征让她成为当时他们学校风云人物之一,饶说了一些蔡的神人事迹,诧异居然也会过来,后面另一个风云人物管也来深,蔡说他看不上我们的。我就笑笑,每个人都把别人夸张罢了,其实都不过是个普通人。我知道我在很多人眼中也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更多的人

回家的时候会路过一下学校,就会约迪雯,迪雯说最近长痘痘让我不要嫌弃,见面画着很浓的妆,埋怨同样有痘痘的我不修边幅。迪雯被我归类到那些特别的人当中,性格和地位都是如此,如果学校有什么事的话,我一般都会先想着让迪雯帮忙。长沙比深圳冷太多了,我衣服单薄,拿了我要的材料,见了迪雯一面当天就滚回家去了。迪雯让一个辩论队的学妹加了我,说是把我的光荣事迹讲给学弟学妹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后来我很少联系迪雯,也不会点赞评论朋友圈,不要打扰太多的生活不是。

晓姐是我在学校遇到第一位神级别的人物,毕业后去当了小地方院校的老师,她说她变懒散了很多,以前从来不迟到,现在经常会迟到。我怂恿晓姐出来混,晓姐说不了。后来也联系少,应该是说晓姐不怎么理我了,大抵是我的身份很尴尬吧,人不愿意承担别人太多的对偶像的情愫。可晓姐还是心中的晓姐。

和琼姐的关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聊上的,琼姐是空姐,那时候智联发深航面试邀请函,我就问琼姐一些情况,琼姐说建议我去试试。然后我知道了他们对英语的要求真TM高,然后我特地买的正装和皮鞋就束之高阁。琼姐兴趣广泛,生活多姿多彩,有了她感觉朋友圈都丰富了一些~

晴宇帮助过我很多,虽然在这一年基本没联系,同样是喜欢约图书馆的主,接触在我还不知道共享单车的时候就已经玩上了。在深圳是有亲戚的,但还是自己搬出去住了,后来有了男朋友,但从不在朋友圈撒狗粮。

在各个群里认识了很多运营,有话唠七月,有阿混群一姐清晨,也有木光柳絮。那时候柳絮说木光是针对90后做相亲服务的,于是我就关注了,然而那次520活动没匹配成功,柳絮要我多选几个,我说我总不能选80后吧。。其实相亲活动一次都没去过,最多只能算那次概率论组织的一周CP活动吧,不过和我组队的是个大一新生,说不是她想像的样子,后来群解散,活跃的人又建了个小群,我加了但是很少说话,只是认识了雪婷,也只面积过一次。有一天,柳絮问我对活动有什么意见和建议,说自己不想干了。我说打电话给你吧,信号不好,她说。

由于算错租期,于是在豆瓣招租,然后就认识小春,当时她在北京,说会来深圳,到时候面基。然而来深圳之后并没有面基过,家里人来深,想去世界之窗,恰好看到小春转发的优惠活动,于是一起去了世界之窗。第一次面基就帮着带长辈,还是膜拜大佬。跟我自拍说反正我朋友圈的人都不认识她,我说你看过我朋友圈发过和别人的自拍吗?那你不会发咯,不我会。家里人留了很多东西给我,但是我自己不做菜了已经,就把东西给了小春,在后面就不怎么联系了。

子淇是很久没联系过的,在广州上的大学,后来去了深圳,做某知名互联网公司的产品经理。第一次约是提前庆生,简单介绍了炎林和斯临。那时候送了一盒费列罗,我说现在过生日都很少收礼物和送礼物了。后来又约着子淇、饶和炎林,相互认识下。她骑单车很快,就像不情愿带小孩的年轻人,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看后面的小屁孩。后来通过斯临拿到黄执中和胡渐彪的签名书,想着应该回礼给子淇,就跟她说了,但一直没有机会给过去。

我跟饶说,单方面觉得合拍的有两个,一个是小两届的茜。茜的气场很强大,更早先的时候在线上是比较熟络的,大抵那时候应该算没有见光死吧,笑。也算是从小认识,但面见的次数确实少的可怜。在东莞的时候,我跟她说打个电话吧,聊了很多,看过的动画、日剧;刷存在感的次数等等。她说没打电话前一直想着聊什么呢,结果没想到聊了这么久。话题是不断找出来的,我说。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她应该是那种满等级的人,我只不过是恰巧出现在社交范围之内而已。

点点

应该是从大一开始,每年都会惹得点点屏蔽我一次。因为大家都在一个社交圈内,父母也是同事,所以点点从来没有完全把我封杀,有时候就会想,如果不是因为发小的关系在,早就被拉黑了吧。十一假期结束的时候,被例行屏蔽,我还是继续发着信息,只不过她收不到罢了,过生日的时候短信联系,但她依旧不肯出来。后来手机丢失,我想把深圳的卡给暂时停了,不记得号码就让死鱼向点问我的手机号码,但是点发的是她自己的,也顺便取消了屏蔽。

她喜欢玩游戏,跟我不一样,我是用游戏打发时间,所以不会关心有没有哪些好玩的游戏,但点点是真的喜欢游戏本身。待业的时候,点点想找人一起玩黎明杀机,那时候想着多接触,就业开始玩了这款游戏。一开始是我跟着她一起,后来我们加上了游戏中的好友,也是跟点一样有爱好的人,再后来他们俩愈加的熟络,不管是游戏还是其它聊资。我也就回到我的LOL中去了。

点喜欢看搞笑的段子,我就会在微博的评论中艾特她,后来她要我不要再艾特了,一登录微博全是我的消息,而且也不玩微博了。打杀机的时候说没有妹子一起玩,于是有时候自己打游戏会问是不是妹子,结果都是一些男的。

我跟点说,觉得自己老是做不好事,还是不要烦扰太多了,后来就很少找点说话,除非有些事情。有次过节点约我吃饭,耗费了一些时间,她有些生气,还跟着那位好友聊着,我倒是不知道能说什么,聊不起来,全程尴尬。

唯一谈得深一些大抵是春节回家,如果这都不肯一起走,那点是有多讨厌我,恺哥说。总归是了解的多了一些。

我还是不了解她的,一点也不。

二十四岁

马上就要24岁了,想想这一年的事情,好似一件接着一件发生,还有那些我没说的,或者微不足道,或者不可说与人听。

只不过事若求全何所乐,还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吧,我会不会一直留在深圳?我不知道,我是想留着的,但如果未来没有起色,还是得回去的。如果经济都不能独立,那自己所有的坚持不过是个笑话而已。只是现在,我还想继续尝试。

雪说我太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了,大抵是吧,要溯源也是能找到原因的,只不过我不想把自己剖析得淋漓尽致才能换取关心。我所想要的不过是能够支持我的人,就像能够在深圳一起面对,而不是被催着回去和不断的生活上的琐事;就像是在我支持不下去的时候,能够支持我离开那个环境,而告诉我新工作还不如就工作的指责。我想要的,我一直都有好好去努力获取。

如果不曾拥有,那就尽力追寻。如果求而不得,那就把自己向往的,付出给别人。就当自己品尝过的苦,全换成了他人的甜。就当,没白白活过这一回。

生活应该像是个馒头,虽然不是糖果,但慢慢咀嚼还是有甜味的。我喜欢这里太多的东西,也希望自己终究是属于这里。把哪一年作为止损年呢,我不清楚,但我想到那一年的时候自己会意识到的。

通向新的一岁的分界线,我想是自己主动跨过去的。虽然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被时间赶过去,不差一分一秒。只不过,自己主动跨过去的那一步,会显得自己更有尊严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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