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老刀
他曾是读书天才,
14 岁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
后师从“国宝”季羡林先生,
攻读北大哲学系博士;
著名影视美女许晴,
唯一公开承认的正牌前男友;
他策划编撰的《传世藏书》,
市场售价高达6.8万元/套;
他还是上市公司董事长,
曾被誉为文化金融两栖巨子,
现代湘商第一奇才。
不过,
从最辉煌的顶峰一头倒下,
直至消失,
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失败的命运。
江湖曾有过他太多的传说,
真真假假,
甚是神秘,
他是谁?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的中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饥荒。
那时离后来的改革开放还需十来年,幸存下来的人们节衣缩食地过着紧巴巴的日子,能活着不饿肚子就是幸福。
在这特殊年代的第四个年头,湖南株洲机车厂一位姓刘的火车司机家庭诞生了一个胖乎乎的宝贝儿子,足足8斤重。
中年得子,老司机乐坏了,笑得合不拢嘴,就像贫穷的日子总算起了些波澜,有了盼头,他给儿子取名刘波。
刘波这名字看似取得名不惊人,但他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特别聪明,学啥啥会,一点就通,堪称早慧。
刘波5岁的时候,远在3000里之外的北京一大户人家的二千金出生,名唤许晴,若干年后,她将成为刘波的晴妹妹,两人开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恋情。
刘波到了读书的年龄更是不得了,别人家的孩子一天到晚被父母逼着看书、做作业,成绩还不咋地;刘波的父母则不怎么约束他,放任自流,除了上学,回家做完功课就是玩,成绩还贼好。
老师曾对刘波的父亲讲,你这儿子是上科大少年班的料,老刘听得睁大了眼睛。
刘波果然争气,从小学到中学,连续跳了几级,14岁那年,他以优异成绩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成为全年级年龄最小的少年大学生。
武大是“985”重本中全国十大名校之一,其中文系又是该校大系(后来的文学院),郁达夫、闻一多、沈雁冰、周作人、钱玄同、林语堂、周建人、叶圣陶、朱光潜等学问大家都曾任教武大中文系,至“五老八中”呈鼎盛期,师资队伍阵容之强大曾居全国高校中文系之首。
武大地处风景秀丽的珞珈山下和风光迤逦的东湖旁,既有美丽的自然景观,又有丰厚的人文历史底蕴,文学艺术气息甚为浓郁。
在武大这个大熔炉的熏陶下,刘波仿佛也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埋下了文化的种子,还喜欢上了诗歌创作,梦想着能做成为一个著名“诗人”。
武大毕业后,正当人们以为这个天才少年会在文学的殿堂继续遨游时,刘波却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考上了湖南中医研究院硕士研究生,进入一个全新的学习领域。
天才的世界,凡人不懂。
又是三年苦读,才20岁的刘波进入到体制内工作,先后在株洲市团委和体改委工作过一段时间。
那时的他还保留了写诗的爱好。
弱冠之年,刘波写过一首《年轻的布尔什维克》现代组诗,发表在1984年04期的《诗刊》上,为热血青年读者所喜爱。
据传他凭此诗成为中国作协会员,不过此说没有得到证实。
朝九晚五、波澜不惊的日子装不下一颗不满足的心,他又跳槽到相对自由的新闻媒体工作,短短两年就做到了当时株洲《新闻图片报》主管业务的副总编辑。
据说在他的推动下,1988年该报的某一期在小小的株洲城竟达到了百万发行量,又一次展示了做传媒的天赋和潜力。
在做媒体的同时,刘波还不忘利用所学研制治疗狐臭的产品,但项目中途夭折没取得成功。
终究是在体制内呆腻了,他又干起了印刷厂,还尝试介入房地产市场。
因为承接出版印刷业务,他需要经常到省出版局报审,一来二去在出版系统建立了人脉关系,为后来的合作打下伏笔。
从体制内到体制外,刘波给人的印象是:
随着海南经济特区的设立,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中国开始出现10万人才下海南的热潮。
钟睒睒、李书福、潘石屹、陈邦等后来在中国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都是在当年那个热火朝天的时候去海南淘金,有成功有失败,各自都历练了一番。
钟睒睒原来是浙江日报的记者,他提前知道海南1988年要建经济特区的事,渴望改变现状的他提前一年就过去了。
因为没多少资金,他没法进入海南房地产,先后种过蘑菇、摆过地摊,没赚到什么钱。后来好不容易拿到娃哈哈海南代理权,却因把货拉到广东销售,又被取消了代理资格。
直到1993年钟睒睒受海南流行的龟鳖汤启发,成立养生堂,推出了龟鳖丸才成功挖到第一桶金。
再后来回到老家浙江成立农夫山泉公司,两度成为中国首富。
李书福是带着在老家开冰箱厂赚来的几千万巨资去的海南,全部投进了当时正火的房地产,但随着海南房地产泡沫的破裂,他的钱全部打了水漂。
后来李书福重新回到老家筹集资金生产摩托车才打了翻身仗,进而于2001年拿到汽车生产资格,又通过吉利汽车晋升千亿级富豪。
陈邦先是把海南的椰汁卖到老家湖南,赚了不少钱,然后把这些钱全部投进了正如日中天的海南房地产,身价暴涨,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钱,因为在房地产泡沫破裂之前没有及时抽身,结果赔了个“惨不忍睹”。
他又远走台湾,把最后的一点老本全部赔光。直到后来靠承包医院里面的眼科重新崛起,再到成立爱尔眼科做大做强成为湖南新首富。
潘石屹投资房地产的钱全是冒险通过高利贷借来的,因此像走钢丝一样异常谨慎,人又精明透顶,终于赶在海南房地产泡沫破裂之前全身而退,赚了个盆满钵满,后加盟创立万通和成立SOHO中国,成为中国著名地产商。
当时海南岛这个美丽的热带岛屿,每天都上演着诞生若干个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的神话。
在湖南东突西拓的刘波坐不住了,野心的沸腾,让他也加入了南下海南的大军,那是1990年,那年他才26岁。
当年南下海南淘金的刘波,虽然在年龄上他算是小字辈,但他的学历和经历却早已把自己进化成一个江湖老麻雀。
来到号称都是发财机会的海南,刘波没有马上创业,而是先加盟了《海南特区报》,利用做媒体的优势,结识了不少关系。
特区的“特”首先是政策弹性空间大,尤其是早期的特区,很多人都在市场的灰色地带行走。
刘波在海南的发财史一直是个谜,但据后来的知情人爆料,刘波当年就是一头钻进了巨大的房地产灰色空间,利用关系倒卖土地的开发权。
从开始的小打小闹,到后来越滚越大,几年下来,刘波竟然赚了几千万,并就此成立了“海南诚成文化科技”,后又升级为“海南诚成企业集团”。
他是为数不多的在海南房地产泡沫破裂前赚到钱且全身而退的淘金者。
刘波在海南顺风顺水的这几年,小他五岁的北京大妞许晴也飞快地成长起来,开始出落得端庄甜美,愈发动人。
凭借优秀的成绩和出色外形条件,她考入了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班,还没毕业就搭档学弟黄磊出演陈凯歌执导的电影《边走边唱》。
刚一毕业又跨龄主演凌子风导演作品《狂》里面的“蔡大嫂”,命运复杂,风韵开朗,角色拿捏得很好。
尔后又连续与师哥王志文合作,先是一起出演电视剧《皇城根儿》,后又联袂主演《东边日出西边雨》,两人分别饰演敢爱敢恨的肖南和玩世不恭的陆建平,获得中国电视金鹰奖最佳女演员提名,初步展示了未来影后的潜力。
还与“大哥”姜文、葛优合作出演电影《秦颂》,饰演敢为爱而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栎阳公主。
在拍《皇城根儿》时,许晴先后与尤勇、王志文擦出爱情的火花。王志文把前者的爱情搅黄了,成为新的男主人,两人还曾一时被称为“金童玉女”,但两年后他和许晴的恋情也宣告BYE BYE。
对这两段情史,许晴一直不太愿意提及。
上世纪90年代,刘波才30出头就能拥有几千万身价,也算是商界人中之龙了。
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他又把目光投向了帝都北京,冥冥之中刘波仿佛感觉到那将是他新的战场和福地。
离北京著名商圈王府井不远的胡同里,有一座气派、恢弘的四合院,据说原是军阀张作霖的故宅,在经历了岁月沉浮的洗礼后,它迎来了一位新的主人。
这位主人就是来北京准备大展宏图的刘波,他花重金长期包租了这座四合院,用作会客宴请兼办公的场所。
能在寸土寸金的北京闹市觅得如此谧静的四合院作为栖息之地,足见其当时抱负不凡。
刘波平日里好穿对襟青布衫,能穿布鞋的时候就绝不穿皮鞋,办公室满架书香,惟吾德馨,俨然一副“儒商风范”。
他还从老家湖南请来厨子,身处京城还能吃到地地道道、香辣可口的湘菜,小日子过得悠哉乐哉。
在这里,他构思着自己宏大的新创业项目:
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激动不已。
策划往往就在灵感一闪的刹那间一挥而就,跟写诗仿佛有异曲同工之妙。刘波为自己的构想项目很快作出了清晰定位:
1、这套书命名为《传世藏书》,打造文化经典之作,世代相传;
2、要具有绝对的权威性和收藏价值;
3、要实现“双丰收”,既要追求社会效益,又要讲究经济效益。
要做到这些,有个非常关键点——就是主编这套书的人名头一定要大。
由此,刘波开动脑筋想到了季羡林。
季羡林是极负盛名的“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被誉为“国宝”,又何况年事已高,要请动他谈何容易?
刘波第一次去找季羡林,因为没有预约,他被工作人员挡在了外面。
说明来意后,对方直接告诉他:
这次拜访,等于吃了个闭门羹。
当季老听说有人要把中华几千年的文化经典统一编一套书,做了一辈子学问的他着实吃了一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曾对工作人员讲:
季老心里很清楚,这工程实在太浩大了,普通人做这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在中国古代,干过这事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明成祖朱棣,组织3000多人历时5年,编了一套《永乐大典》,计22937卷,11095册,3.7亿字,主编解缙、姚广孝等。
另一个则是清高宗乾隆,动员3800多人历时13年编撰、抄写完了一套《四库全书》,计79338万卷,3.6万册,约8亿字,相当于《永乐大典》的3.5倍,主编永瑢、纪昀等。
这可是古代皇帝举全国之力才干成的事,需要强大的人力、财力和物力。
刘波偏偏不信邪,他就不信自己的几千万编不成一套书,主要看领头的人是谁。
他一次次地去找季羡林,向老人家表示自己的初衷和诚意,也适当展示了自己的实力,让季老了解到自己。
季老终于被刘波的执着打动了,答应出任《传世藏书》的挂名总编。
有了季羡林授予的这把文化尚方宝剑,藏书编撰工作的中枢按钮就打开了,编辑部很快成立,为表示决心和诚意,刘波将1000万打到编辑部账上作为运营资金,项目正式启动。
这个时候,刘波超凡的指挥和组织能力也开始展露无遗。
他打着季羡林的这块金字招牌,在全国范围内先后找来2700多名学术权威和专家学者,组成强大的编撰团队。
这中间就有中国哲学史权威专家张岱年教授、中国训诂学会会长徐复教授、中国古典文化研究专家王利器教授、中国著名出版家钱伯城、戴文葆先生等一批德高望重享的资深学术名家,可谓阵容强大。
这两千多名专家每个人负责所在领域内的一部分文献整理与编校,稿子出来后,再经过若干次讨论审定,最后定稿。
由于起点高,文化意义大,再加上关系融通,当年《传世藏书》项目还被列入国家“八五”重点图书出版工程,得到官方支持。
从项目正式启动,历经数载,《传世藏书》终于在1997年编撰成功并出版。
该书精选1000余种有深远历史影响的古籍名著,以传世善本或公认最好的通行本为底本进行编撰,分经、史、子、集四库,门类从经书到小说,从科学到艺术及至闲适杂书,应有尽有。
全书共计123册,211200页,2.5亿字,虽然规模比不上《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堪称中国近代规模最大的丛书和古籍整理工程。
《传世藏书》印刷工艺也极其考究,封面采用了绸缎面料,封面、书脊立体镭射烫金,精致压凹,书口滚金,内文进口胶版纸印刷,全书尽显精美、高雅、尊贵。
在四合院的躺椅上,刘波抚摸着《传世藏书》册集烫金的封面,惬意地笑了,斥资千万,历时数载,终于成书,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他长舒了一口气,不觉美美睡去。
那一刻,他做了一个梦:
书的样品印制出来了,接下来要考虑和解决的是如何把书卖出去的问题。
编辑部原先把《传世藏书》定价为6999元一套,刘波力排众议,坚持把价格定为6.8万元/套,印1万套,这等于把价格提高了近10倍。
这么贵的书如何卖得出去?
这一次,刘波又展示了其惊人的运作天才,一个大胆的销售思路脑海中形成——先把书的名气炒高,再与银行合作一起卖书。
于是,在“第六届国际图书博览会”和“第六十二届国际图联大会”上,刘波携《传世藏书》隆重亮相。
国学泰斗季羡林总编、2000多位顶级专家共同编撰的高起点和6.8万元一套的价格及经史子集海量内容,顿时引发巨大轰动,出版界、文化界为之震惊,媒体争先恐后报道,持续产生“出圈效应”。
外界对《传世藏书》不吝赞誉有加:
刘波又趁热打铁,开始向政府机关、著名机构甚至庙宇赠书,使《传世藏书》声誉日隆。
通过以上运作,刘波不仅打响了《传世藏书》的名气,节省了大笔广告费,他还借此“攀龙附凤”,为日后游走文化界、金融界和资本市场积蓄了不少人脉。
这等于在《传世藏书》正式开售之前,刘波就已经把它成功地“卖”了一次。
接下来和银行及保险公司的合作谈判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刘波在当时发明了一种全新的发行模式,即把《传世藏书》的销售窗口设在了建设银行,凡订书者到建行交款,由银行收取代售费,并由平安保险、太平保险承保。
作为国有四大银行,建行不缺贷款大客户,尤其是房地产客户众多。
那时常常出现这样一幕:每当有大客户来建行办理贷款事宜,工作人员都会顺手推销一套《传世藏书》。
这些客户因为有求于银行,哪怕是从不喜欢看书的暴发户,一般也会笑纳。
靠这种在当时较为独特的“创新”销售模式,6.8万一套的《传世藏书》竟然卖出了5000套,除去有关成本和分成费用,刘波净赚2个多亿,这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算是有钱的大腕了。
经此一役,刘波在京城文化界和商界的名声大噪,不仅赚了个盆满钵满,还得了个“儒商”的美名,他迎来自己的高光时刻。
更重要的是,刘波凭借《传世藏书》这套恢宏巨制,使得海南诚成集团获得多达数亿元的资产评估值,打开了旗下公司向建行贷款的口子,拿到了走向资本市场的"通行证"。
因为《传世藏书》彰显的影响力和价值,海南建行某分支机构和海南国际信托就分别向刘波提供了巨额贷款和资金。
在编完《传世藏书》后,刘波向季羡林提出想读他的博士。
那时,季老已经不再带学生。
但是当时《传世藏书》的成功,让他很欣赏这位年轻人的才干,就表态说:
已是亿万富豪的刘波,竟真的能沉下心来埋头苦读了一段时间,最终以优异成绩考入北大哲学系,成为季老的关门弟子。
北京很大,但对有钱的金主而言,其实圈子很小。
1998年,刘波在一次活动PART上认识了影视美女演员许晴。
作为才子和年轻富豪,刘波的圈子里其实一直不缺美女资源,甚至是朋友眼中的“花花公子”,但他自从看了许晴的电影作品,就对她情有独钟,心心念念。
这下总算见到真人了,刘波几天都睡不好觉,下决心一定要把许晴追到手。
此时的许晴刚从上一段恋情中走出来,她已厌倦娱乐圈的感情,正处于空窗期。
刘波对许晴发动了猛攻,费了不少心思和周折,终于打动了她的芳心,一场“波哥哥”
和“晴妹妹”的爱情就此拉开序幕。
于是,北京宽街胡同那个占地7亩的四合院里,美女许晴和才子刘波甜蜜地同居了。
虽然是北京大妞,刘波从老家雇来的厨师做的湖南菜,许晴同样吃得津津有味,喜欢上了辣的味道,爱情中的爱屋及乌的力量莫过如此。
刘波的四合院里常有政商界朋友来拜访,也常常会看到一个惊若天人的美女与主人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著名策划家王志纲后来在自己的著作中就曾描述过当年与刘波初次见面的过程,他当年是随一位大佬及两位正部级干部一起去的,有几点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首先是四合院比一些中央领导家的院子还气派;
二是开门迎客的老人满头银发、风度翩翩,长得像电影里的省委书记;
三是没想到《传世藏书》的主人刘波比他想象中年轻,是个看起来优哉游哉三十多岁的小伙子;
四是上菜的排场够讲究,一帮宫娥端着盘子鱼贯而入,婀娜多姿,像是演出;
五是开席时一美女飘然而至一旁落座,气度不凡,貌若天人,他竟不知是许晴。
在当年已是社会精英的40出头的王志纲眼中,刘波集神童、诗人、北大博士、季羡林关门弟子、文化产业巨子、亿万富翁、拥美在怀于一身,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了。
当时的影迷惊讶地发现,许晴在拍完《秦颂》这部电影之后,竟突然从娱乐圈消失了。
那时的狗仔队还没有现在无所不能,但在媒体不懈的挖掘下,终于发现,许晴竟然是因为一个男人淡出了娱乐圈,这个男人是个神秘富豪。
刘波深知媒体是把双刃剑,他一般都不接受采访,也不愿意公开和许晴的恋爱关系,有时社交活动里别人想介绍许晴是他的女友,均表示拒绝。
热恋中的许晴在接受媒体访谈时,对自己的男友也不谈其名,只是这样描述:
刘波曾经投巨资为许晴拍写真集,请来了娟子、黑冰等十几位中外摄影师,当时红得发紫的文化名人余秋雨为之作序,写下许多诸如“许晴美在深奥”的文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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