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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影业招聘(专业团队干不过素人UP主)

  • 职业人才
  • 2023-07-27 16:01
  • 龙泉小编

作者/蓝河

2022年的某个春日,一辆开往京郊的中巴上,装着八位嘴艺10级的搞笑艺人。

他们收到了对讲机,卡祖笛和怪味糖的春游礼包,在高速路公厕旁拍着帅(潦)气(草)的团建照,还将在蜡笔森林,带着新朋友们完成一次隆重的舞台演出。

不知不觉,距离腾讯视频日播真人秀《闪亮的日子》播出已经有三个多月。

网友们习惯了每日看这群年轻艺人欢乐与emo交织的生活,还嗑到了谢兴阳与高秋梓的“兴高采烈”CP,以及王晨艺与闫永强的“艺闫万年”——毕竟情人节专门飞到另一个人的城市,只为吃他做的饭,这不是爱是什么!

独居观察综艺、家族养成节目、离谱版“心动的信号”,或许都无法完全概括这档节目的独特。

长期跟拍的高密度素材量要实现日更频率,对后期考验很大。但作为《闪亮的日子》出品方,大千影业有这个底气。

常看综艺的网友也许对这家公司不算陌生,从《向往的生活》、《中餐厅》到《令人心动的offer》、《我家》系列,大千影业承包了国内慢综艺和观察类综艺后期制作的半壁江山。

作为公司总经理、《闪亮的日子》出品人,赵林林相信团队常年深耕综艺积累的经验与编导前后期一体的能力,能够在短综艺赛道蹚出一些水花。

与我们常见的独居观察综艺不同,《闪亮的日子》每期十五分钟,在中午“下饭”时间给观众呈现 “闪亮”家族的生活点滴:

谢兴阳面试剧组被拒,陆虎搬离居住十多年的网红小屋,姚弛和灵超在潘家园买旧货,陈梓童去医院咨询植发,这群褪去舞台光环的年轻艺人,也在经历着普通人柴米油盐的琐碎日常。

而《闪亮的日子》也是腾讯视频综艺分账模式的探索者。简言之,这档短综艺不由平台买单,商业收益取决于节目有效观看人次。当综艺像网络电影、分账剧一样依靠观众用脚投票赚钱,UP主化的综艺制作方,真的懂用户想看什么吗?


闪亮家族“养成”记:年轻人的悲欢可以相通

凌晨收工回家路上,本以为没有工作一身轻的赵让接到经纪人电话:后天晚上要去某公司年会舞蹈solo。

于是宅在屋里边看吃播边啃猪蹄的快乐,啪的没了。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小赵同学,只能局促地坐在年会饭桌间闷头吃喝,“害怕把天聊‘死’”。

再瞅一眼身旁许天奇早已开启社交牛牛症模式,赵让的如坐针毡,让观察室内的闫永强包括屏幕前的叨叨都感同身受,“像极了年会时努力营业的我们”。

从俞更寅三亚考水肺潜水证,到李鑫一去录制给爷爷写的歌,《闪亮的日子》不断有新人加入“闪亮”家族,展现当代年轻人熬夜秃头,哦不,是平凡而闪光的日常。

“节目4期是一道坎儿,观众想看新的东西,我们的解决方案是不断加入新鲜血液。”赵林林告诉叨叨,节目组会根据用户反馈选择更有趣的选题,同时也会不间断的面试艺人,选择更丰富的拍摄对象。

在《闪亮的日子》里,你会看到年轻人普遍关心的大事小情:20岁的闫永强通过各种方法让自己增高,谢兴阳去海底捞打工学扯面,独居的高秋梓看完《门锁》吓得去检查房门安全,王晨艺能完成公司交代的短视频KPI,却搞不定自己的猫主子......

这些瞬间常让网友感慨:平平无奇的生活可太有意思了!正如陆虎所说,来到这个节目最大的感受是被看到了,“害羞,努力,坚持,乐观都会被看到,平凡也可以被看到。”

“我们选取选题时尽可能贴近年轻人的共鸣,”赵林林告诉叨叨,“同时也在测试不同类型用户的偏好,比如萌宠、运动、职业体验等。”

在拍摄对象选取上,他比较看重艺人的专业功底,“要能够给年轻人一些闪亮的东西,提供给他们一些慰藉或者欢乐的力量,这是我们节目想要传达的价值观。”

比如拍摄陆虎搬离网红小屋,翻出2007年的芦荟胶、冰箱里2013年的酸辣汤,让大家吐槽“无效断舍离”。收拾墙上的拍立得的时候,回忆起在小屋创作近200首歌曲的日子,又引起了一波回忆杀。

很多人像陆虎一样北漂奋斗多年,与小屋道别更是与过去的自己告别,“今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这也令屏幕前的网友感同身受。

经纪人离职让高秋梓泪崩,明明舍不得却又期盼对方有更好的前程;李艺彤从横店连夜赶往姐妹林思意的毕业公演,回到熟悉的剧场,一起纪念舞台上最青春灿烂的时光。

“我们见证了他们人生中还蛮重要的一些时刻。”在赵林林看来,《闪亮的日子》某种意义上也是艺人成长的纪录片,通过与艺人团队长期的接触沟通,节目组参与到拍摄对象的工作生活里,发掘他们能够照耀他人的闪光点。

比如谢兴阳,像追连续剧一般,我们在《闪亮的日子》里目睹了他学表演的过程,试戏不成功的真实经历,去火锅店体验生活的不易,再到后来拿下网剧男主角和综艺节目常驻MC的offer。

在谢兴阳“养成”的过程中,网友也收获了少年努力向上生长发光的鼓舞和力量。

节目日播非常考验团队的综艺工业化流程,这对操盘过多档S+项目后期的大千影业并不困难。“如果忽略棚内(观察部分),一期节目快的话可能就拍半天或者一天,像陆虎搬家就搬了那一个下午。”

2019年初,大千影业团队曾去韩国MBC学习交流综艺制作流程。

赵林林发现,像《我独自生活》这样的热门节目参与人员并不多,“几个PD加上外部合作的编剧,就把一档周更综艺做了9年。我们正常做节目可能一期至少需要三周(制作周期),他们一周就搞定了,因为前后期一体化。”

《闪亮的日子》同样采用了编导一体的模式,PD还承担部分艺统的功能。

人员精简既降低了成本,也能提升工作效率,“从后期角度你就知道哪些素材可能是废的,所以前期拍摄就会取舍,能用一天拍完的,绝对不花两天,”赵林林告诉叨叨。


比短视频更“秀”的节目,如何脑洞大开?

短综艺不仅是时长上的缩减,剪辑节奏上也更靠近短视频,“尽量让观众不快进”是赵林林对节目的要求。

网友很容易被《闪亮的日子》脑洞大开的花字秀一脸,比如闫永强对于身高一米八的执念,在节目里被反复呈(bian)现(da):

体验空中树式瑜伽的镜头,屏幕打出“少男的祈祷”以及不断拉长的“长高”,丧失表情管理的强哥为一米八付出了太多,而山上的笋都被后期夺走了!

李鑫一舞台上是帅气的灵魂歌手,节目里是健身的精神小伙,一天灌下3升多的水,和朋友出门不得不满大街找厕所。《闪亮》后期太会整活儿,给李鑫一安排各种小河流水的镜头与BGM,魔鬼剪辑让网友笑出猪叫。

节目还会紧跟热点推出相应的游戏环节,《开端》热播时,周末团建大家玩词语炸弹,BGM就会响起《卡农》,跟网友互动死亡铃声梗;冬奥期间,桌上冰壶和冰球成为闪亮家族组队PK的项目。

最近《这个杀手不来冷静》上线腾讯视频,“闪亮”家族聚餐时模仿电影里卡尔舔刀,成就了网友的表情包。

“很多季播综艺其实是和观众是缺乏互动性的,因为等节目上线时已经全拍完了,”赵林林坦言。

“像《闪亮》这样的短综艺,可以根据热点融入很多梗,未来也可以考虑与腾讯视频其他IP联动,比如去桃花坞露营,或者去忘不了农场干两天农活。”

聊到嘉宾的综艺感,赵林林认为这是一个养成的过程。

“很多嘉宾的综艺感不是天生就有的,因此我们更多要求的是他们有自我表达,最真实地展现出自己。某种意义上讲,《闪亮的日子》是一档艺能养成节目,如果你持续看下去,会发现艺人们越来越有梗,我们的游戏也会越玩越大。”

比如永强搬家,赵林林还记得他提前一天才告知节目组,自己第二天就要搬去上海的。

“我们连夜找摄像、PD出发去上海堵他,提前在屋里面(架机)准备,等他来了钥匙一开门,我们开了机器就拍。”

极其突然的拍摄,行李都还没有寄到,于是就有了《闪亮的日子》里,“家徒四壁”的闫永强拿鞋套当拖鞋、盖窗帘睡觉的原生态感。

花了三四天,闫永强将出租房里的墙皮自己揭掉换新,并布置好隔音设施。网友们惊讶于他超强的动手能力,金牛座的强哥想的却是如何省钱。

第一次见闫永强时,赵林林就觉得这个山西小伙“挺倔”。到上海上学因为担心外出工作影响到同学正常作息,还在北京时闫永强就远程租了一套两居室。

押一付三的租金交完没钱了,请人来做刮腻子贴壁纸的装修还需要大几千,闫永强决定靠自己在抖音学到的教程花几百块钱全自助搞定。

“这人挺有意思!”彼时《闪亮的日子》尚未正式立项,赵林林当机立断决定把闫永强作为首位拍摄对象。

关于节目未来调整升级,为年轻艺人提供更多专业舞台以及生活切面的展示,是可行的方向。

“后续如果节目能养起来,我们觉得可以走一些通告宣传,比如大团建演唱会小鱼俞更寅带来了新歌《一线之隔》,我们就给了一个打歌舞台;或者后续有新的电视剧电影要上线,这些艺人就可以通过他们的生活观察来我们节目宣传自己的作品。”

而不管如何变化,用户兴趣导向是第一要义。


综艺制作公司UP主化:能分到C端市场一杯羹么?

2016年公司成立,大千影业凭借成熟的流程体系成为众多爆款综艺的幕后推手。近两年赵林林敏锐地感觉到,行业正在发生洗牌:

一方面短视频对于长内容的冲击,让用户不再能忍受综艺动辄数小时的时常,而更习惯于在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看片段或二创;另一方面综艺市场招商陷入瓶颈,“有时候S+级节目都招不满,更不要说腰部综艺,做不了大体量项目的公司要么去做短视频MCN,要么就转行了。”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要么是续订综N代求稳,要么砸钱堆大牌艺人,做创新节目不但招商困难,试错的高风险也令不少制作公司望而却步。

“如今做综艺,用艺人的性价比确实值得商榷,”赵林林并不讳言。“有时候专业团队这么多人做出来的内容,可能还不如B站一个素人UP主的视频播放量高。是做综艺的人无能么,还是现有的综艺形态存在问题?”

他相信综艺本身不会消亡,但存在模式、传播途径乃至商业化手段均会发生变化。在去年腾讯视频公布综艺分账规则后,大千影业果断入局成为首批吃螃蟹的人。

腾讯视频则看中大千团队前后一体化的底气,也对内容品类和排播形态充满信心,因此为一档中小体量的短综,拿出了实打实的s级推广资源。

十几分钟体量的短综艺节奏快、互动强,与短视频一样只需占用用户的碎片化娱乐时间。在投入产出比上赵林林算过一笔账,“因为我们前后期一体,能将制作成本控制在常规同类节目的40%-60%。”

这意味着单期有效观看保持在一定的播放量,就能营收平衡。作为一档长线日更的观察节目,《闪亮的日子》长尾价值仍在持续,基于大千立项前期与平台在内容上的共识,以及执行过程中高效沟通和信任,催化了这档节目的好成绩。

“从数据上来看追节目的人在变多,尤其最后一周,路人追看节目的人极速增多,现在的数据让我们看到了靠会员分账cover节目制作成本的曙光”。

比起立马赚钱,赵林林更多思考的是:走toC分账模式的日播短综艺未来能否形成趋势。

“如今已经不再是平台烧钱跑马圈地的时代,如果网络电影和分账剧能够面向用户付费,那么综艺分账模式能否走通?”

《闪亮的日子》试图提供一种破局思路:作为一档年轻艺人的成长生活观察秀,不止能够满足艺人通告需求,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年番IP持续保持用户粘性,打开招商之外、综艺变现的市场空间。

“就像B站本身有很多UP主,你可以理解为我们现在也相当于腾讯综艺频道里面的创作者,平台会持续给到曝光资源,看节目能否成长起来。”

在赵林林看来,一个良性的综艺市场需要百花齐放的内容。在分账模式下,综艺制作公司能够更加有的放矢地生产内容,以可控的成本研发创新节目,并快速在市场上得到反馈与检验。

“相比影视剧,综艺的优势在于周期短,从立项、拍摄到播出半年就可以搞定,更有利于资金循环。”

对大千影业而言,未来除了持续运营《闪亮》IP,也会投入更多精力切进内容赛道,短综艺、微短剧以及剧综结合的新样态均在研发与筹备。

“人人都能做自己想做的内容”,这听起来是一个非常理想主义的宣言,但在人人皆媒体的时代又并非遥不可及。

赵林林把小而美的《闪亮的日子》看做是一次抛砖引玉,“希望能让行业看到一些苗头,如果模式走得通能建立一个标杆,甚至拓宽整个综艺节目的生产制作流程,这个价值更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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