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故事挑战赛#
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时越来越喜欢回忆,回忆年少青葱时干过的那些往事,尤其是干过的那些近似捣蛋的趣事,现在回忆起来还能让人捧腹大笑。
记得小时候二爷家承包了二亩果园,果园树底下拴着一条用来看苹果的大狗,此狗非常凶猛,见人就狂吠不止。一般人不敢靠近。
每到苹果成熟的季节,我们几个小孩就在外面徘徊,看着树上红彤彤的苹果,嘴里禁不住流下口水,可二爷又非常吝啬,一个都不分给我们小孩子吃。
一天我们发现二爷推了满满两大篓苹果去赶集,集市离家很远,估计得黑天才能回来。我们几个小孩在果园外一直转悠,寻找进去的突破口。
但那只大狼狗一看见我们就汪汪大叫,我们一看,今二爷去赶集没拴大狗,二爷又不在家,这倒是个偷摘苹果的好时机。可是大狗怎么办?没拴,会咬人的。
我们几个小伙伴冥思苦想,为首的柱子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让我们每人拿上一盛苹果的大竹筐扣头上,半蹲着往前行走,由他带队。
我们一个个紧随其后,大竹筐扣头上,光见筐动,不见人,大狗过来嗅嗅也干着急,它只有狂吠的份。
我们挪移到一棵结果子最红的树底下,伸出手摘了几个就躲在竹筐下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偷笑,大狗汪汪叫着拿我们毫无办法。
我们每人吃了三四个,哇塞,真甜呢,吃得肚皮都快撑爆了,吃饱了也不急着走,我们又一字儿排开,撑着筐逗大狗玩,嘴里喊着:来呀,过来呀!大狗拿我们毫无办法,我们朝大狗扮着鬼脸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开,临走又每人摘了两三个苹果放裤兜里,出了果园门口,把扣头上的大竹筐纷纷一扔,喊着:真过瘾呢!
后来这事还是露馅了,二爷回来后发现那棵树上的大红苹果少了许多,逐一询问,被看见的人告知了二爷,二爷逐一找上门来,我们每人都挨了爸妈的打,警告我们:不能偷,想吃去买!下次再犯,敲断你们的腿!
虽挨了打,我们也不当回事,聚堆时还是自诩我们是战胜大狗的凯旋勇士,时隔这么多年,我们几个小伙伴偶尔在春节回家见面时一提起小时候偷苹果,都会禁不住捧腹大笑,说着:小时候胆子也太大了。
是呀,那时候单纯不顾忌太多,想干啥就干啥,现在虽果园早已不在了,二爷也不在了,但那顶着筐前进的画面却一直留在了脑海深处,成了回忆中年少时最疯狂的趣事。
记得上高中时学校住大桶铺,一般东西南北每个方向住八个人,那时我们宿舍住上铺东边,我们八个人一字儿排开,每人一卷铺盖。每天踩着木制的梯子吱吱嘎嘎上去,感觉挺有趣的。
那时晚自习下课是9点,9点半熄灯,有半小时的洗刷时间,每到统一熄灯时,有积极的同学总是拿出早已备好的蜡烛点上,继续学习。
住我们对面的文科二班都是一群“夜猫子”,学习特积极,每晚熄灯后都掌灯苦读,微弱的烛光影响了我们睡眠,我们提意见,她们不听,还振振有词地说:我们又没说话。
我们文科一班虽不积极,但成绩并不差,每次第一都在我们这边,这也令我们引以为傲,称她们天天“假积极”。她们既然说不影响我们,我们必然瞅机会反击她们。
时机终于来了,她们每到考试前一晚必然早睡觉,见她们睡了。我们八个人按照早商量好的,每人在熄灯后都点上蜡烛,假装看书,实际上都在看言情小说,文科班吗,喜欢浪漫。
由于我们平时不怎么熬夜,没多久就撑不住了,我鼻子特别灵敏,首先闻到了烧焦的味道,我说:妈呀,啥味?谁头发烧了。
姐妹们一直面面相觑,互相查看,天哪,竟然是力文的右耳边头发烧了一截,黄黄的垂在了耳边,挺逗的,我为了看究竟,举着蜡烛靠近她查看,结果我右边也烧焦了一块,气味更大了,全宿舍的人都伸出了脑袋:起火了吗?报警不?
我们哈哈大笑,说:报什么警,我们在自己烫发呢?她们好奇了,都一个个钻出被窝跑过来观看,说着:我们也烫烫。结果我们八个人,其余六个为了和我们保持一致,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如法炮制的“烫”了,外班也“烫”了八九个。
天哪,宿舍里一面焦糊味,那一晚都兴奋的要命,凡自“烫”了发的每人举一面小镜子在孤芳自赏,没烫的也在观赏着已烫的,发表观点说:你甭说,还真有烫发的韵味,改天也试试。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一次歪打正着的假积极引发的“烫发”,却成了青春年少时的一道爱美的风景,现在每每同学聚会谈及,都是忍俊不住的笑,每个人都朝对方的右耳边看看,仿佛又看见了那绺耷拉着被烧黄了的头发,又回到了那飞扬的青春时代。
初入大学时我是不会打牌的,记得那时宿舍里住八个人,上下铺,宿舍里有两张课桌,每到周五、周六晚上她们便对起两张桌子打牌,六个人时打勾机,五个人时打保皇。
那时学校管理比较严格,分女生公寓和男生公寓,女生公寓是绝对不让男生进入的。所以我们女生在宿舍内穿着也比较随意,每到周末打牌,我们把宿舍门一插,便“躲进小楼成一统”,每人只穿内衣内裤,美其名曰:我们赤条条打牌。
记得那时我光靠看也学会了,所谓耳濡目染的力量,那时宿舍老大老七都回了家,只剩下我们六个人,我们齐忽:血战一个通宵吧,明睡一上午,击掌!
我们还是赤条条打牌,打了3个多小时都不嫌累,一个个兴致都蛮高,都快11点了,我们还不想睡,这时却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会是谁呢?
老二坐边上,说:我去看看,是不是哪宿舍女生有事情?说着她就去开门。紧接着我们却听到了老二的一声尖叫,她咣一声把门闭上了,脸羞得通红,嘴里骂着:妈的,咋是他。
我们都问:谁呀?老二。“咱班臭班长,不过他被我吓跑了”,我们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说:“呵呵,我们人多力量大呗”,“我赤条条把他吓跑了,他可跑得真快,估计下次再也不敢来了”老二又重复道。
原来班里有一男同学发烧,医务室关门了,他记得我们宿舍有体温表和药,就跑了过来,正好看门老头去洗手间了,他就混了进来,没想到一开门被吓跑了。
我们了解了情况都笑了,随后千叮咛万嘱咐对班长说:宿舍机密,不得外泄,走露风声,格杀勿论。班长羞赧地拼命点着头。
后来我们还不放心,又宰了班长一顿饭,让他请客给我们几个人压惊,班长挺大方,饭吃得不错,当然也压住了惊。最后班长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以后你们不管在哪儿都要注重形象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我们附和道:明白,我们明白!
我们几个摸着肚皮眨着眼睛在呵呵傻笑,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在笑啥,反正当时笑得特开心,都笑出眼泪了。
我们都曾年少过,轻狂过,那时不管干什么都认为自己是对的,认为自己了不起。但当我们回忆它时,其间那些有趣的疯狂的趣事却成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青春,它召示着我们都曾年轻过。